54. 预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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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好一番言语争锋之后，在短时间内通读了星际法典并且口才不错的艾玛取得了绝对优势上的胜利，在正式就职之前她拥有长达二十四年零六个月的适应期，在这段时间里她需要做的事情是游历各个星球并且抓住一切机会展现自己的能力，获得一定的群众基础。

胡乐迪被她的这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打得有点懵，他下意识地反驳却找不到站得住脚的理由，只好无奈地接受了二十四年零六个月的加班时间。不过正如艾玛所说的，他没有像前任一样在上面荒废七百年的光阴实在是太幸运了。

黑衣人组织为主席继承者的第一发现者受到了来自和平委员会的嘉奖，他们在下一次宇宙会议中的地位也会因这次的嘉奖而有所提高，泽德对此表现出了难得的欣慰，在他的任期内能够有这样的功勋无疑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情。

艾玛留下了自己的联络方式后就离开了黑衣人的基地，她想了想自己两次进来时发生的那些糟心事，觉得自己不怎么想来第三次了。

‘不过，忙起来也是一件好事。’她在电梯上升的过程中想道，‘忙起来了，就不会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

“女巫、文森、外星人……这世界还能更乱一点吗？哦，还有恶魔和死神。”

艾玛看了看四周，她几乎能感受到这些奇诡的力量围绕在这个星球的周围，构造着一个微妙的平衡。她明明处于这个世界之中，有那么一瞬间她又有自己跳出了这个世界的局外感，艾玛握紧了口袋里被缩小成钥匙圈大小的塔迪斯，摸索着检查了上面的召回机制和寻踪魔法是否依旧完善，才感到一直沉甸甸的内心稍微放松了一点。

力量不是一切，但确实能给人少许的安慰。对这种安慰的需求是软弱的，但任何一种生物都会有其软弱之处，艾玛宁愿自己的软弱体现在这一点上，而非其他的……她难以控制的难以想象的那些方面。

一年后

“约翰逊小姐，很高兴看到你又是一脸的疲惫。”

弗兰克将一摞材料放到了艾玛的面前，眼中写满了不赞同，“我很荣幸地通知你你今天下午还有一场签售会。”

“啊，对，还有签售会。”

艾玛揉了揉太阳穴，“几点？”

对于弗兰克而言他上次见她的时间是在昨天，而艾玛上一次看到弗兰克却是一个月之前的事情了，她画了一个月时间在一颗有地球两倍大的星球上昼夜不停地搜集生物信息，仗着自己不会死跑进了各种危险生物的领地，又装b又卖萌，用尽各种手段采集资料，好不容易才有所收获，用塔迪斯跑了回来，以八个小时的睡眠弥补一个月的辛劳。虽然因为她的体质这八个小时的睡眠其实也不是十分必要，反正她身上包括肌肉酸痛在内的负面损伤很快就会修复，至于弗兰克所看到的疲惫……那与她的身体状况无关。

“下午五点，也许你可以抓紧时间午睡。”

“新的反响如何？”

艾玛问道，她还记得自己所发行的那一本书是借用一个探险家的视角从外星角度解释一种特殊文森闪光，她推断这种文森的产生可能是古代的某次残余外星辐射带来的变异，而该文森中雌性在怀孕期间对牛子宫的渴求则是因为受到了古文化的影响而形成的一种深入骨髓的不可抗的癖好。同时她也指出该种族在漫长的历史中受到了各种盗猎者的迫害，目前已经极其稀少，建议将其列入重点保护对象。她的这本书在文森界中得到了绝对的追捧，而人类社会则将之视为一本谴责捕猎行为的佳。

“一年一本畅销书，约翰逊小姐，哪怕你休息个两年都不会有人敢说你才尽的。”

弗兰克说道。

“我的大脑停不下来啊，弗兰克。”

艾玛无奈地耸了耸肩，“这世上有这么多的奥秘。”

弗兰克叹了口气，也不再多劝了。

艾玛的名气比她想象得还要大，她的书就像她本人一样充满魔力，签售会的地点是在华盛顿首府奥林匹亚的一家大型书店里……只是对于闻讯而来的人而言它显然还不够大。

人群拥挤在街道上甚至影响了当地的交通，弗兰克配合着当地警方进行着疏散活动，只不过成效甚微。

“嘿！你们若是有空闲为什么不去找找那些失踪的女孩子！”

人群中有人不满地说道，“这可是这几个月来城里唯一一件高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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