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 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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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森遍布世界各地，艾玛在研究文森传说的时候自然不会遗漏印第安文化，在他们的神话和服饰中可以看出印第安中有一种比较特殊的鹰怪，只是因为18至19世纪的大屠杀，这种鹰怪的数量已经不多了。受到印第安人“万物有灵”的原始宗教崇拜，他们并没有类似于格林的存在，再加上大海的阻隔使得欧洲这边已经成熟的格林家族无法轻易到达这片大陆，以至于关于这种鹰怪的资料没有流传下来，唯一确定的是这种鹰怪和现在美国随处可见的那些做人体器官交易的药剂师不一样。

这个叫约翰黑狼的保护区警察的身上有一种艾玛非常欣赏的气质，一看到他就能够想到《与狼共舞》中的那些苏族人，虽然据斯潘塞介绍说这一位警察来自阿帕奇……

“我能靠近一点看看吗？我保证不进入封锁线内。”

艾玛保证道。

“当然。”

在莫根提出任何反对意见之前，斯潘塞果断地答应了挚友的合理请求。

莫根：……

越靠近这座房子，艾玛感到身上的阴冷越发清晰，这是因为在这里的冤魂还没有到达地府的缘故，她皱了皱眉，放空了自己的思绪，让自己的精神和这里的魔法磁场建立联系。虽然凶手在这里进行的印第安特色的仪式有些问题，但也足够确实为这种联系的建立提供了一定的方便。

夜很深，月光很晦涩

有黑影、有惨叫。两个年纪不大的学生模样的人带着一种扭曲的兴奋神情把一具已经看不清形貌的躯体搬运出了房子，庭院中已经竖起了一根木杆，他们将这躯体插在木杆之上，像是在检查家中的画框位置是否合适那样检查着躯体的摆放位置。

又有三个人走了出来，他们的身上沾了许许多多的鲜血，他们脸上的兴奋和艾玛之前所见到的那两个人一样恐怖。

“我解决了两个敌人，英格丽呢？”

其中一个炫耀道。

“……不会是吓得逃走了吧？我记得她说她要出去走走。”

“我们要相信我们的姐妹，她接受过ga'he的考验，记得祖父说过的吗？”

之后他们又零零碎碎地说了什么艾玛听不太清了，她已经大致知道了这起事件，这起可悲的、可恨的事件的真相。

“真是有够恶心的……”她轻声说道，“愚不可及……”

“你发现什么了吗？”

虽然没有听清楚艾玛的话语，但从好友难言的神色中斯潘塞感到这位业余警员已经有所收获了。

“斯潘塞，你能让我看看罪案现场的照片吗？”

“这个……”

“我想这没有关系。”

吉迪恩的到来为斯潘塞解了围，他取出了犯罪现场的图片，“反正约翰逊小姐也不会那么容易被吓到。”

艾玛对这位睿智的老者笑了笑，接过了图片，血腥的画面让她露出了一瞬的厌恶，但她很快找到了自己想要的。

“我不认为这是印第安人所为，这些仪式至少混合了三种印第安部落的习俗，这太过混乱了。”

艾玛说道，“不过这木杆的角度相当准确，我也不认为操这种仪式的人仅仅是为了嫁祸给印第安人才这么做的……这么说吧，我觉得如果凶手没有强迫症，这可能是一种变异了的印第安宗教唆使其信徒所进行的一场血腥报复行动。”

她在说完后又开始反思自己的语气是不是太过笃定，于是又加了一句，“不过万事皆有可能，我对于刑侦方面还有很多地方不了解。”

“事实上我觉得你了解的已经够多了。”

吉迪恩挑了挑眉说道，“不是印第安人所为这件事已经由黑狼先生确认了，你说的那种可能性的确存在，这在我们对与印第安人有利益冲突的组织的监视结论出来后应该可以得到一定程度上的证实。我觉得你可以考虑考一下fbi学校了。”

“那可不行。”

艾玛笑道，“我还是喜欢现在的生活，这种自由自在的感觉千金难买。你们的工压力实在是太大了。”

因为波士顿爆炸案受到一定刺激的吉迪恩在心里赞同这一点。

因为bau

小组还有自己的调查工要完成，斯潘塞显然不能在工时间和艾玛一起喝茶，于是艾玛就在同他定下了一起去听大卫罗西演讲的时间之后离开了。她向格莱恩夫妇介绍了这一次的案情真相，得到了夫妻二人的惊叹声。

夜晚，艾玛一个人呆在自己的房间里，面前是她拜托格莱恩家的孩子搜集的鹅卵石。

鹅卵石占卜，在占卜术中算是相当高级的技能，然而高难度代表着的是塔罗牌占卜无法媲美的高准确率。

“那么现在，让我看看你的真面目吧……他们口中的祖父。”

闭上眼睛，双手悬停在鹅卵石之上，消除心中的杂念。渐渐的，不甚清晰的画面在大脑中浮现，一开始只是断断续续的闪回片段，在艾玛输出更多的魔力之后，片段变成了连贯得起来的画面。

频繁更换的家庭，遭受忽视的童年，令人呕的伪善面具，在不为人知的角落露出的真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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